林伟杰终于释放了。
终于结束了,乔潍文在心里松了口气。
林伟杰穿着粗气躺在了自己的身边,突然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我肏别的女人都是戴套的!”
乔潍文闻声一个激灵,林伟杰继续说道:“可偏偏肏你,我就是不想戴套!”
乔潍文的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对于林伟杰这种富家子弟的浪荡人生中,不可能没有自我保护意识,何况在艾滋病泛滥的欧美地区,只是如同林伟杰这种人的认知里,对待肮脏的女人才需要戴套保护自己,对待干净的女人哪里需要那种东西?
乔潍文一声不吭的背对着林伟杰让林伟杰有点生气,抓着乔潍文的胳膊一把将其拽到了自己面前,乔潍文被迫和林伟杰面对面,脸上满是惊恐……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林伟杰瞪着乔潍文质问道。
“……”乔潍文没有说话,垂下眼帘后的眼珠悄然一个转,乔潍文开始用力的挣扎了林伟杰的禁锢,一边挣扎一边嘟着嘴赌气一般的说道:“你不要碰我,你走开!”
林伟杰愣了,这小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让自己走开!
“你说什么?”林伟杰的语气有点凶,乔潍文应声停手,表情委委屈屈的看了林伟杰一眼后又迅速移开了视线,说道:“碰过别的女人就不要碰我!”
乔潍文说完这句话后强压住了直窜天灵盖的恶心感,没错,乔潍文要装做吃醋去试探林伟杰。
林伟杰也是被乔潍文这句话给唬住了,原来这小东西是在吃醋啊!林伟杰的心情忽然就如同炸开的烟花一般美好。
果然,林伟杰笑了,一种自己都不自觉的开心的笑,乔潍文的试探又成功了。
在林伟杰的心里,对于乔潍文的情感的确在发酵成一种微妙的状态。
林伟杰一个翻身,侧身单手擎着自己头,看着乔潍文背对着自己的玲珑曲线,一时之间,心情大好,伸手搂过乔潍文,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进了乔潍文的颈间,贪婪的吸了一口乔潍文特有的香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情舒坦的睡着了。
什么都不说倒也符合林伟杰的行事作风,不过从林伟杰的一系列动作上来乔潍文的猜测是正确的。
乔潍文的这招就是为了试探林伟杰是不是对自己有了情感,乔潍文是从那句戴套与不戴套的话里听出些许端倪的,林伟杰的话虽然很糙,可话里极力的突出自己和其他女人的不同,索性乔潍文就拿吃醋这一情绪来试探一下,男人对待喜欢的女人和不喜欢的女人吃醋完全是两种态度,喜欢的女人吃醋,男人会觉得开心,讨厌的女人吃醋,男人会觉得厌恶,林伟杰方才那一笑,已经证明了一切……
今晚,乔潍文知道了林伟杰不光是吸还注射,又再一次的确认了林伟杰对自己产生了情感,有利的条件真是越来越多了……
林伟杰年逾三十,按常理来说阅历和心智都应该在乔潍文之上,何况林伟杰能守住如此庞大的一番家业,也绝不是头脑简单的人物,乔潍文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毛孩儿能斗得过么?起初,乔潍文也是没有把握的,直到逐渐发觉林伟杰对自己产生了感情,再加上乔潍文还有一个被砸出来的天才大脑,其实,乔潍文也想过,这一切会不会林伟杰看穿自己心思而反过来给自己设的局,让乔潍文误以为林伟杰对她动了感情?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时机未到,这是每一次乔潍文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林伟杰时,用来压下那极尽爆炸的恨意的唯一理由。
接下来的日子让乔潍文的心里疑窦丛生,甚至开始怀疑了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因为那个性感的欧美女人竟堂而皇之的留了下来,与乔潍文同住一个屋檐下,几乎每天都能遇到,这不得不让乔潍文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了。
可是,林伟杰自此之后对于乔潍文的的确是温柔了许多,重点体现在床上,虽然还是很粗暴,但是却再也没做过伤害性的行为,比如之前的烟烫,鞭打之类的,其次就是衣着打扮上,林伟杰也不再强迫乔潍文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穿那些极具挑逗性的衣着,乔潍文此后几乎每天都是休闲运动装,头发也都是随意的披着,也不见林伟杰阻拦过。
所以,乔潍文既怀疑,又不解。
其实,林伟杰的心里的确开始对乔潍文稍稍有了喜欢的情感,可他原来所拥有的变态嗜好也是有增无减,但是呢,自己那些变态的嗜好如果用在了乔潍文的身上一定会伤害到她,林伟杰开始对于伤害到乔潍文的一切行为都开始产生了抗拒,为了不伤害到乔潍文,又能发泄自己变态的欲望,所以林伟杰又养了一个专供自己泄欲的情妇,这个女人也是个瘾君子,且是个妓女,傍着林伟杰可以吸到免费的毒,这一点就足以让这个女人洗干净自己送上床。
林伟杰这种人,是典型的黑白两道通吃的人,也就是那种清白人家避之不及,而那些但凡沾着点腥的人家都极尽巴结之能势的那种人家,具体他是搞什么的,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灰色生意。
乔潍文最近每天早上一醒来,就会把电视机打开,强迫自己去听那些听不懂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