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该打您妹妹的注意。”
那人声音颤颤巍巍的,说话也断断续续,显然有些怕了。
沉予白走到他面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别紧张,紧张什么。”
“整挺好,……胆子挺大,如果我没去你打算对她做什么?”
沉予白边说边边在解着手腕上的表,动作还未进行到一半,那人就被陆昭然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脚力气不小,那人直直的撞上门才停下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沉予白解腕表的动作停了下来,将解到一半的腕表重新戴好。
叶从南也合时宜的凑过来,将话题岔开,“你不是说阿鹿可能会过来吗?怎么没来?”
“可能还没醒……”
“这样啊!对了,这次过来我还把我在国外新买的马带了过来,走,我们去马场看看。”
沉予白跟叶从南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台球厅,台球厅只剩下了陆昭然和那人。
陆昭然没有去扶他,平淡的来了句,“还好吗?”
“表哥,这一脚,太多余了吧!瞧着沉总也没多生气!”
“多余?!没生气!你眼瞎啊?那他摘表干嘛?”
“本来就是啊!而且他不是跟他妹妹关系不好吗?”
若不是陆家老爷子发话了,陆昭然是真不想管他,“你给我闭嘴!……人家关系再不好她也是亲妹妹,这跟你也没关系,在帝都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陆昭然看着还站在原地的人,“还站这干嘛?等着他回来揍你?”
这事看在他的面子上算是揭过去了,但他以后要是再在沉予白面前晃,难保他会不会想起来。
陆昭然挥手让他离开,自言自语道:“老子都不敢得罪沉鹿。”
本来以为沉予白已经忘记了沉鹿是在他场上被下药的叶从南。
在马场上,自己新买的宝贝血统马被沉予白敲走了,还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你喜欢就好。”
从台球厅过来的陆昭然对沉予白说:“沉鹿来了,我让人带他过来了。”
沉予鹿到的时候已经黄昏了,马场上叶从南和陆昭然在骑着马在跑障碍赛,看着也快结束了,沉予白倒是没有参与。
“睡醒了?”
“我早就醒了,他们怎么过来了?”
“谁知道……”
沉予白揽着沉予鹿的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走,带你去看看我新收的马。”
沉予鹿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想从他怀里出来,“沉予白你干嘛啊!?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江城谁认识你。”
“沉予白……你快放开我。”
两人推推搡搡的走到了一匹纯白色的马面前。
沉予鹿不太懂马,面前的这匹毛发顺滑,体态匀称,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沉予鹿瞬间被吸引了目光,眼睛发亮,但嘴里还在悄悄嘀咕着:“……可真败家,又买马又买车,又买表的。”
沉予白有点怀疑自己听到的,“我败家?”
“也不知道是谁一屋子的包,一屋子钻石首饰和从来没用过的几桌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