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是攀上来,浅尝辄止地抬着屁股含弄他。
……想捂住她的眼睛,又想就这么看着。李承袂撑在裴音身上,片刻之后还是抬手,把她翻过一边。
这次没有方才那么艰难了。被撕裂的痛楚不再尖锐袭来,绵绵的温吞的扩张感受令人安心,而男人身体很重,肌肉坚硬,这样如同原始交配的动物一般压着她,令裴音不由自主便软身承受,咬唇忍耐身体中心惹人空虚的胀意,抬臀迎合他。
“嗯…嗯,嗯……”
她细细哼出声,任男人按着她的臀往后托,同时用龟头简单在浅处抽插。
“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吸很重。
他只说了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
她小声问:“哥哥,我很紧吗?”
李承袂在她身后低声笑,没说话,只是身下动作深了几分,开始试图用茎身给她扩张。
到这一步裴音已经开始爽了。
一点点生理的快感并不足以让她舒服得连连啜泣,但哥哥的主动和被他征服的满足感,却死死踩在裴音的兴奋点上,让她一声声地叫床。
她的快感有一部分来自于心理,而哥哥尺寸天赋异禀,所以在因为那种胀痛的酸楚爽得直叫“哥哥”之后,因为李承袂尽根没入的撕裂痛感很快就在他沉稳的操弄下变成被填满的餍足。
裴音脸上的眼泪还没落完,人已经脸贴着床,腰肢下压,抬着屁股去拉他的手求他深入。
“好喜欢……呜,呜……喜欢…哥哥用力撞一下我……求你了……”
异样的湿润从腿间传来,李承袂同她一起低下头去看,看到少女起伏的小腹,肚脐,绒毛,男人的内裤边缘和难得混乱的衣着状态。
以及交合处的血迹。
一点点,不多,至少没有半年前那次草率的破处多。
裴音轻轻颤抖起来,用手去蘸自己腿根内侧,小声问:“是……什么?”
李承袂俯身去含她滞在半空的手,又用力撞了一下,听到她半痛半爽的呜咽。
“是血。”他吮吸着,声音模糊。
“哥哥为什么舔我的血……不脏吗?”
李承袂没有说话。
妹妹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软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皮的浅色绒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道是苦的。
她从来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潮,病态畏缩,是苦杏仁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身体一样。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上勾施肥,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能让他及时解渴的果实。
他们之间不存在水到渠成、开花结果的顺利发展,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偶尔为她气急,他会在极度的平静下想要掐死她。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李承袂挺动下身,垂眼看妹妹在他手里被操出频繁的水声,身体瘫软紧致,脸颊潮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的妹妹窒息死掉。
李承袂轻轻掐住裴音的脖子,并骤然收紧,在她条件反射般用小穴含住性器、不断痉挛吮吸时不堪快感,卸下绞杀他的力道。
成年男人的力气,不用多时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李承袂看着幼妹难耐的神情,掐着她,一次次撞进脆弱的身体,轻声道:“有时候我真想……”
他的手指动了几下,摩挲掌下纤细的颈子。
“我是认真的,”他道,就着水声一入到底,看妹妹小腹微微鼓起痕迹,是他的阴茎。
“有时我是真的想在接吻时掐死你。”李承袂模糊地笑了声,吻向裴音唇畔。
凌晨久久未停的烟火声阻断了一切被发现的可能,裴音虚弱蜷在哥哥身下,于自己的房间内被干得死去活来。
“…怎么不叫哥哥?”他问,弄她的力气越来越大:“这和你想的一样吗?”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裴音攀着男人放在她颈上的手使劲儿点头,若有似无的窒息感和被攫住的束缚感令她全身发抖。她不顾李承袂掐着她的手,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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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待两天回去的,但春喜突然下了很大的雪。
这场雪持续了很久,且将李承袂养在院内的发财树冻死了两棵,令他心情很差,令裴音坐在自己身边写作业。
看女孩子为那几句日语发愁,李承袂觉得很有意思。
裴音这次经期来得很规律,第三天变少,第五天结束。暴雪的第三天,也是裴音生理期结束的那天,窗外雪片连绵,她在室内被褥之间积郁的热气里,裸着身体跟李承袂接吻。
裴音面红耳赤埋进李承袂怀里由着他亲,手放在小腹下,手背抵着腰的同时,剥开湿漉的外唇去含他。
这次是……是这里……
她湿得不成样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