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自是不信,也不敢要他这专宠。
不过大少爷既这么说,她便大致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了。只要能将他跨下那东西伺候好,那她今日之过,就不会被追究。
莺莺放下心来,红着脸跪在他脚边,解开衣带,放出那根深红巨物。
徐礼卿离家月余,日日都在外奔波,唯一的纾解便是某次饮酒后,在被窝里想起家中小娘那娇嫩的身子,闭眼撸了一发。
时隔这么久再沾女色,他小兄弟很激动,只是被那双带着香味的手轻轻抚过,顶端就兴奋地流出水来。
至于莺莺,哪怕已经打过无数次照面了,再相见,她还是止不住地心惊,暗自脸红。
也不知道大少爷吃什么长得,竟能如此大!
略一迟疑,便惹了徐礼卿不快:“怎么,不认识了?”
他坏,做这事时尤其,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都说得出口,按着莺莺的脑袋埋在那根硬物上,让她:“来,跟你夫君打声招呼。”
莺莺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屏息,怕闻到什么难闻的腥燥气味,但为时已晚,她深深吸了一大口。
好在大少爷爱洁,来之前应沐过浴,那处没什么怪味,只余一点皂角的清香。
莺莺不想他追究方才的事,已经做好了要卖力伺候的准备,因此也没想着挣扎,很乖巧地趴着,顺势伸出舌头来舔他。
大少爷按得紧,莺莺动不了,姿势有点歪,舌尖就落在徐礼卿紧实的小腹上,留下湿淋淋一道。
“嘶……”
徐礼卿按不住她了,将人放开,但还是坚持要莺莺跟它‘打招呼’。
莺莺才不愿对着那根狰狞吓人的东西唤什么夫君,羞人不说,被人听见了,还以为她有脑疾。所以在听到那一瞬,她当机立断,马上张口,将他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包裹感袭来,徐礼卿话音微顿。
莺莺自下而上,抬眸看他,故意做出无辜的样子来,其实满眼都是灵动的狡黠,撒娇似的,带了点得意。
徐礼卿眸光暗了暗,也不说打招呼的事了:“再吃得深些。”
莺莺小把戏耍成功了,还挺高兴,卖力吞吐两下,而后就抓着那物,专心伺候起来,抓揉舔吸,连底下精囊也没放过,把在花月楼里对着假物学到的所有本事都用上了。
大少爷却不满足,边吃,边让她:“抬头,看着我。”
他想看她表情,吞吃时嘴巴被撑大、脸上的媚态,还想亲眼看着,那双漂亮的眼里,染上被逼到极致时的可怜,向他求饶。
阳物又壮大了几圈,莺莺含得嘴巴有些酸,原本游刃有余的侍弄随着时间延长变得艰难起来。
莺莺已经累得不行,节奏被徐礼卿接管,粗长的肉棍在她嘴巴里不住地戳,脸颊也被顶得凸起,显出龟头形状,大少爷还饶有兴致地用手摸了摸,说:“真丑。”
“明日你两边脸颊会不一般大吗?”
他好像觉得会,又顶了顶另一边,力求做到对称。
然后便往她喉咙深处插。
莺莺不满大少爷说自己丑,但此时也顾不得了,她没什么快感,被插得眼泪汪汪,脸也憋红了,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响,娇得可怜。
她在他的要求下,那双水润润的眸一直看着他,要哭不哭地,像是被欺负惨了。
“啧……”
徐礼卿可能是怜惜,也可能只是爽了,按着莺莺快速抽插几下,射出来。
精液存得久,又浓又腥,莺莺呛咳了一下,瘫坐在地上,将口中脏物吐在手心,徐礼卿倒也没强迫她咽了,微微喘着,递过来张帕子。
莺莺擦干净手,第一时间去找铜镜,仔细端详自己的脸。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就问大少爷:“真的戳大了吗?”
她还是挺在意自己这张脸的,刚被说了丑,不免心焦,着急忙慌的样子,惹得徐礼卿发笑。
他跟过来,从后面揽着莺莺,做出认真的样子,端详她镜中容颜。
他刚射过,但那怎么够,欲望蛰伏久了,放出来像饕餮。阳根又硬,顶在莺莺臀上,他手也不老实,隔着衣裳,揉捏她胸前鼓胀。
莺莺感觉到了,不过已经习惯,没在意他这正经中的一点不正经小动作。
徐礼卿的视线终于自镜中移开,莺莺回过头,带了点儿期待地看他。
徐礼卿知道她想听什么,也没故意使坏,如实道:“不丑,还和以前一样。”
莺莺提起来的那口气还没松下去,又听他话音一转,说:“不过这儿倒是真的又大了,我不在时你自己摸了?”
胸前的手用了点力气抓,上下晃动着,感受那沉甸甸的手感。
莺莺脸色微红,轻哼了声,那只手就钻进了她衣裳里,一摸,徐礼卿挑眉:“怎么没穿我给你做的小衣?”
他那小衣根本就不是能穿的,胸前开了两个小洞,该遮的什么都遮不住,只能供淫乐。
莺莺知道大少爷是使坏故意问的,咬咬牙,也小声答:“您又不在,我穿了给谁看。”
她说得脸红,徐礼卿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