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把厄尔压得很紧,犹如要和他融为一体,厄尔无处可避,后背紧紧地贴在墙壁上,身前却是没有一丝缝隙的alpha,他的手只是虚虚地搭在alpha的胸膛上,觉得alpha的信息素如泰山压顶,又像一朵大大的花,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
酒味让厄尔的脸颊透出醉意,红了脖子,腮边一大片酡红。
“闻到了吗?”alpha低声地问。
厄尔闭着眼睛,点点头。
他有点出汗了,唇瓣泛出水光。
西德着魔了一般,眼里只看得见oga微张的嘴唇,于是他放过了厄尔的耳垂和脖子,咬住了厄尔的下嘴唇。
接着,西德发疯一般啃咬起来,手大力地摩挲着oga肩头。
厄尔抬头,承受着西德的亲吻,恍惚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抢走了,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片云、或者是一片棉花,没有了重量,可以被肆意揉捏。
“好不好闻?”西德在接吻的间隙里蹭着他的嘴唇问。
厄尔有点缺氧地晕乎着,还是没有吭声,手指垂在身边,没有缘由地挠起了墙纸。
西德却已默认了某个回答。
他凑上去继续接吻,一个接着一个解开厄尔的睡衣扣子,又抓着对方的手,含糊地祈求道:“摸摸我,摸摸我好吗?”
厄尔犹豫了一会儿,手盖在西德的裆部。
厄尔一言不发,也没有动,但西德就是无来由地激动了,感觉自己硬得要爆炸。
西德又继续去亲厄尔的唇,舔oga的牙齿,吮吸oga的舌头,逼迫他无法吞咽口水,也很难呼吸,这好像是alpha无师自通的事情。
纠缠间,oga的气味终于流了出来,像饱涨的、填满水的气球噗地被扎破,信息素就像蜜一样、如有实质地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味道?
西德沉醉地心想。
好像是……
是树莓。
我们俩好像一杯树莓酒——西德想。
厄尔眼眸雾气朦胧,帮西德脱掉了外套,又要去帮他解皮带,但是不知为何有点青涩,半天解不开,然后西德笑了一下,握住厄尔的手指,指引他。
皮带是冷的,他们俩人的掌心和指腹却炙热无比。
西德轻而易举地把厄尔的下身衣服剥掉了。
厄尔于是就只穿着一件敞开而柔软的睡衣上衣,下身裸露地站在西德身前。
西德把厄尔翻过去,用自己发硬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在oga的股缝间磨蹭,他察觉到厄尔的腺体正在发烫,红通通的,鼓起来,像块宝石。
厄尔两只手都摁在墙壁上,清瘦的身体骨头突出,一对翅膀似的,他吞咽着唾沫,侧脸也被压在墙壁上,好像知道身后面临着危险而蹙眉颤抖,像在抵抗但又无法抵抗即将来临的危险。
西德的左手搂住厄尔的腰,左后则绕过厄尔的身体,精准地掐住了他身前的红点。
厄尔蓦地泄出一声轻轻的低吟,西德兴奋地发现厄尔也颤颤巍巍地硬了,正与墙壁磨蹭,蹭得oga好像已经开始有点爽了,与此同时,清亮而湿滑的液体从oga的穴口溢出,流了一大腿,西德的性器也因沾上液体而光亮无比。
西德磨蹭的速度加快,厄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鸡蛋似的龟头从股缝磨蹭到穴口、鼠蹊再到厄尔的性器根部,每一下都好像会顶进去,每一下又都没有顶进去,这简直是一种几近于折磨的拖延。
西德恶意地去舔厄尔的腺体,他得意地发现厄尔正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栗。
这给了alpha莫名的成就感。
西德贴着厄尔的耳际,说:“你太可爱了。”
厄尔轻喘。
西德抓住他的性器,用手掌拢住,力道一下大一下小地揉捏,厄尔完全受不了这种行为,有气无力地去推他的手,但怎么也推不动,西德一边轻笑一边继续揉,把厄尔铃口渗出的液体抹在柱身,上下撸动。
厄尔像被扼住命脉的猫,在西德的手里喘息颤栗起来。
西德手上的枪茧粗糙,磨得厄尔有些痛,痛觉来袭的同时,刺激感也达到顶点,很快厄尔就完全受不了了,西德重重地在他的龟头抹了一下,厄尔的腰腹在西德的左手里猛地抻直,然后颤抖着射在西德手里。
若不是西德握得牢固,oga肯定会软倒在地。
“好多……”西德呢喃道,问,“你老公没怎么碰你吗?”
厄尔只顾着喘气,像条泥鳅,挂在西德臂弯上,手感好得像绒羽,白得像云。
西德又亲了一下厄尔耳下,骂道:“不识货的东西。”
西德沿着厄尔的下颌一直亲,一直亲到嘴角,与此同时他的龟头抵在微张的穴口,似触又离。
“我要进去了,可以吗?”西德问,眼里却盯着厄尔发烫的腺体。
忽然,西德听见厄尔好像在说什么,于是他倾下身:“什么?”
“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