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手上的枪茧粗糙,磨得厄尔有些痛,痛觉来袭的同时,刺激感也达到顶点,很快厄尔就完全受不了了,西德重重地在他的龟头抹了一下,厄尔的腰腹在西德的左手里猛地抻直,然后颤抖着射在西德手里。
若不是西德握得牢固,oga肯定会软倒在地。
“好多……”西德呢喃道,问,“你老公没怎么碰你吗?”
厄尔只顾着喘气,像条泥鳅,挂在西德臂弯上,手感好得像绒羽,白得像云。
西德又亲了一下厄尔耳下,骂道:“不识货的东西。”
西德沿着厄尔的下颌一直亲,一直亲到嘴角,与此同时他的龟头抵在微张的穴口,似触又离。
“我要进去了,可以吗?”西德问,眼里却盯着厄尔发烫的腺体。
忽然,西德听见厄尔好像在说什么,于是他倾下身:“什么?”
“别咬。”厄尔低哑地说,“会疼。”
这一句,让本来心情非常愉悦的西德又想起那个让他非常不爽的事情——这个oga不属于他。
“操!”西德骂,然后掰开厄尔的腿,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抬起屁股,把厄尔射出的液体抹在穴口上,一挺身,挤了个头进去。
西德舒爽地喟叹一声。
一瞬间,厄尔又大口吸了一口气,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好像这样就能缓解满胀的压力,西德一点一点地向里推进,特意拉长了这个过程,一看到腺体又来气,于是叼住了它。
厄尔本来闭眼在等待西德漫长的进入,然而腺体落入敌口顿时让他异常慌张。
“不……不……”厄尔侧回半个身子要推人,酸软的手臂却没什么力气,“不要咬!”
西德却不答,他知道会痛,也没打算咬,不过打算吓吓人。
眼见厄尔开始反抗,西德一面恶意地用牙齿研磨腺体,一面一鼓作气,见机完全插了进去。
顿时,厄尔推拒的手僵在半空,接着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两个人毫无间隙地锲在一起,因为身高关系,厄尔甚至是踮着脚,整个人都站不住,被撑得眼前发白。
西德在腺体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咬着厄尔的头发哑声说:“好湿。好软。”
厄尔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下身依靠西德的性器,上身软软地倚在墙上。
西德等厄尔的呼吸稍微规律些后便开始动作起来,大开大合,都是抽得只剩个头再大力地尽数插进去,他干得非常高兴,厄尔所有的呼吸和喘息都被撞得像一地散沙,西德抽插了好几十次后突然停下,掰着厄尔肩头,呼吸不稳地说:“让我看看你的脸。”
厄尔才得了一时半会的缓冲,一时间很难理解西德在说什么。
西德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猛地抽了出来,然后把厄尔转回来,将他一只脚挂在自己手臂上,紧接着就毫无准备地重新插了进去。
“啊——”
厄尔发出一声长吟。
一条腿更没办法站好了,更遑论还需要垫脚,他承受着西德暴风雨似的冲撞,实在无处可以依托,最后oga被迫用两只手环住alpha的脖颈,去依靠行凶者,只有后背一点骨头,还贴着墙壁。
alpha于是干脆把厄尔另一只腿也勾了起来。
“等……等等!”
厄尔发出惊叫,却完全没法反抗。
“等什么?”西德强硬地说,非常满意这种完全占据oga的状态。
空寂的套房里回荡着西德征伐的啪啪声,光是听就让人无比羞耻,厄尔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想听到,但已经没办法捂耳朵,或者说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
西德的冲撞堪称莽撞,毫无章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