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好像就是要将他两个的肉体混淆在一起,连灵魂也变得密不可分。
他很喜欢。
他已经醉了。
成璧被他舔弄着上牙膛,那舌尖太温柔,痒得她咯咯直笑。赵元韫微微撤身,问她:“笑什么?”
成璧掩住嘴,笑意愈发分明了,“皇叔果真不知我在笑什么?”
赵元韫静默不语,她便凑上来,贝齿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皇叔不喜欢尔玉咬你,可对?”
赵元韫唇角微提,凝视着她道:“不一定,尔玉可以试着让本王喜欢。”
成璧又去咬他的唇瓣和喉结,犬牙窸窸窣窣地磨蹭着他,“但这样,皇叔是喜欢的,可对?”
赵元韫莞尔,点头道:“是,很喜欢。”
“原来如此。可尔玉……偏不喜欢让你喜欢。”
她环抱住他的腰身,趁他微愕之际忽地一偏头,以口作哨,嘬引出一只花点子的小巴狗。
京黄已经被屋里的暖香味儿熏得睡熟了一觉,这会子猛地惊醒,才听见哨声就下意识往前扑窜,因脑瓜本不清醒,自然也就分辨不出谁人该咬、谁人能咬了。
小犬虽幼,犬牙锋利,雪白的两尖直刻进他小腿,登时血流如注。
“哈哈哈哈哈……”成璧拍掌大笑,肚子都笑疼了,她又连忙把两手移下去顺气,唉哟唉哟地直哼哼。
“呵。”
看她笑得欢,赵元韫面上也露出点笑意,即便他并不知晓为何要笑。大概只是因为她这个模样格外俏皮,格外神气活现而已。
他默了会,抬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而后掰开她两条丰盈的大腿,从肉缝中将性器缓缓抽出。
京黄再傻,也有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只这个功夫已然觉出自己闯了祸,那牙口早就默默地收了回去,蜷伏在桌脚嘤嘤低叫,连那双黑豆眼也怯怯地埋着,全不敢瞧人了。
赵元韫低头将小蠢狗审视一番,京黄连忙坐起身,两个前爪抱在一起向他作揖。赵元韫冷笑一声,披上外衫大踏步跨到窗前,拎起后脖颈就把小狗扔了出去。
窗外绿草如茵,京黄四脚朝天翻了个身,再就地一滚,却见窗前那狼妖正横眉立目直瞪着它,立马呜咽两声,夹起尾巴跑了。
成璧笑了很久,一会掩唇一会捧腹,咯咯吱吱的,像只搬空了粮仓的小鼠,这会子一口气倒不上来,终于再笑不出声了。
赵元韫回转过身,眉梢扬起,语声平静:“继续。”
他一步步走回书案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放慢了行走的动作,右腿落下时隐隐迟滞。成璧看在眼里,又想笑了:好鲜明的两个血洞,傻狗可真是一点也没收力。他大概是真的疼吧。
活该。
赵元韫伫立案边,手掌扼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本王让你继续。”
成璧牙关微颤,捏紧了拳回:“继续什么?”
“继续笑。”
她果真如他所愿挤出个笑,略有些勉强的样子。
赵元韫也笑,大掌下移,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之重,几乎要扼出一圈勒痕。
成璧后脊生凉。她并没有忘了他是个多么睚眦必报的性子,可她的记仇之能也从不亚于他,她已经不想再忍了。
讨好,然后生厌,惹恼了他,再接着讨好,她倦了。死就死吧。
赵元韫,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她这么破罐子破摔地想着,两眼烁亮,胸脯起伏,像是直面敌衅一样凛然不惧。一个亟待复仇之人应当隐忍服从,她这样的做法诚然是头脑发热,也没有顾全大局,然而今日她偏偏有种自信,赵元韫不会对她做什么。尽管这种自信的源头她还没有找到。
这源头总归是无关情爱的,等闲变却故人心么。只有情爱之外不容动摇的实物才能让她生出这份笃定。
成璧紧盯着他的眼,过不多时,自己先在那锐而冷的凝视中败下阵来,双眸一闭,俨然一副舍身取义的态度。
赵元韫眸光冷峻,唇畔却莫名地,隐晦地一扬。在这一刻,他竟然觉得她破釜沉舟的样子十分可爱,且恰又比平日里更可爱了点。
只可惜,成璧已闭了眼,并没有瞧见这一幕。
“赵成璧。”他鲜少这么唤她,可见今儿是动了真怒。
成璧手指蜷缩,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抠划着,闻听他道:“知道本王会怎么惩罚爱咬人的小犬么?”
赵元韫狠狠抓住她的腕子,另一手又攥紧她腿根往上推,“打开,给本王看。”
成璧连连摇头,他便嗤道:“躲什么,是哪天还没被瞧够?那倒是本王疏漏了。”
他强拉开她两条大腿,肉缝间牝户湿红,芳姿一线,一览无余。
已经要死了,何必再当被肏死的鬼?成璧万念俱灰,扭着身子挣扎哭叫:“不!不给你看,你不要脸,滚开!”
“刚肏过就不认人?”赵元韫用身下又硬挺起来的性器轻蹭她的花蒂,“这儿不认识本王了?”
一阵莫名的羞耻从那点米粒大小的肉珠处逸散开来,传遍全身。成璧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捂住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