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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府篇9(3 / 6)

放声大哭。

“滚,滚开!我不要认识你,呜呜呜……”

她这么的耍赖,赵元韫反倒没主意起来,忙收了架势想要哄她,大掌抚上她的发温声道:“这是什么话。本王腿脚还疼着,你就恶人先告状,哪有这样的理?”

成璧恶狠狠地呸他一口。

她要是硬碰硬,那他自然有一百种应对的招数,可她这样软绵绵地委屈着,倒真叫他手足无措了。

“尔玉莫哭,莫哭了,”赵元韫捧着她的脸哄,“那就算是本王的错,可好?”

其实他本心里并不觉自己有错。可小姑娘每次哭得厉害就要打嗝,这会子也一样,已经给自己噎得直翻眼睛了。故而稍许让让她,倒也无妨。

每回都这么让着,也难免宠得她倚姣作媚,总得适时给她立立规矩才是。

“你把那个拿开……”成璧伸手推他,下身直扭,肉茎一不留神浅浅地没了个头进去,吸得他呼吸微窒。

“别动。”他握住她的腰,在里面缓了一会,沉声道:“要我不碰你,可以。”

成璧咬牙瞪他,还没拔出去,说的什么屁话!

“我不碰你,你自己来。”

赵元韫用手背在她脸蛋上一抚,而后果真退了出去,捉起她的手,轻轻搭上还在翕张的湿润小穴。

成璧神情微愕,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不知作何反应。

她今日没被他用力扼死,就已经算度过这道要命的关隘。虽是矫情兮兮地哭了一场,可也做好了准备要做小伏低地伺候他。若不叫他得了饱足,待下一次他也定会加倍地报复回来,得不偿失,索性一次结清。再则,他手里还捏着她最渴求的砝码,破罐子能拼回来,当然还得接着同他虚与委蛇了。

可他所想的报复,竟然只是让她自己来?

“为什么?”她低声问。

“只因为你,这也不愿,那也不愿。”赵元韫俯身吻住她的额头,“因为你不情愿,而本王,不喜凌弱。”

“什么?”

一瞬间,一种极大的荒诞感和讽刺感将她笼得密不透风,银鱼的鳞片又从嗓子眼里长出来,剜出一道道腥咸的血口,她的手不能动弹,可有双无形的手代替她捂住了她的咽喉,只漏出嗬、嗬地呼气声,甚是艰涩,不像哭也不像笑,“你说什么?”

赵元韫轻顺着她的发,温柔开口:“本王不喜凌弱。只是观赏,倒还无妨。”

赵成璧双眸眦裂,扑上去踢他踹他,可所有招数都无功而返。她被他迫成一个龌龊的姿势,两腿大开,只有自己的手覆在那一线幽密之上,像是一片单薄的荫护着她的叶子。

“开始吧,尔玉。”

他的惩罚,是让她亵渎自己,勾出最淫秽的一面给他看。

白瓷一样的纤细手臂上缠绕着淡青色的脉络,像是官窑产的青花细瓶。她用指轻捻那处最敏感的蕊珠,每按一下,穴口都泌出一丝蕴着暧昧甜香的蜜水,青筋也微微浮出肌理,脚尖绷紧了,哪儿哪儿都在用力。

她是个玉胎的人儿,平日里侍候起来许是用不着多么精细,内蕴却还是最宝贵的玉,极柔又极润,微蹙的眉如远山上浮游的靛青云霭。虽是自己侍弄自己,可外头终究有一个窥伺者在看,她就总想收着藏着,只有鼻翼翕张间溢出一两声细细弱弱的哼唧。

上头的声儿润了,下头的手指也润了。

赵元韫并没有再说什么,偶或附上来吻吻她的耳垂,或者舔舐她的唇瓣和胸乳,动静尽量轻,像是有意不打扰她的自行发挥。

他只是在配合她做这档子事。尽管他凑在她耳畔的喘息声已十分粗重,可成璧并不想帮他,她的心很窄,连看一眼都欠奉。

他明知道每一次都会让她更加逆反,明知道那声“乖尔玉”于她而言是多么大的讽刺,明明知道那句“不喜凌弱”的内在含义,她从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弱小,即使事实如此。

因想到这些,成璧的眼眶又湿润了,一具身子里的水只能往一处淌,上头多了下头就少了。

她摇摇头撇去杂念,紧赶慢赶地寻些别的,最好是那些能引得她动欲的图景。

那都是些什么样的图景呢?

有容珩曾被她啃红了的唇,小暗卫上下滚动的喉结,当然了,不可避地也有一些属于赵元韫的碎片,譬如锁骨是蜜色,沐浴后时常润泽地闪着光,腰后有两个凹陷的窝,用力时会格外清晰,腹肌块块分明,不过以她的眼光来看,略显壮了一些。她喜欢精瘦修长的,下腹最好要有两弯斜收的线条,志怪小说和画本子里,鲛人族美男子的身上都是有的。

他的背最不好看,全是旧年垒成的疤痕,不过那道背沟倒很叫人眼馋。他是这些馋人的东西垒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叫人作呕的恶鬼。

撇开为人不谈,他这个模样委实没得挑剔——要谈为人那就全不是人了。

临楼王赵元韫,她日日同床共枕的情人,在她心里只是一堆肢体的碎片,就好像女人在诗篇里和男人的眼里一样。难道她在他眼里是一整个吗,大概也不是吧。看看就晓得了,她是一双聪慧明快的眼,一个执拗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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