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他是一双不大好糊弄的唇。那唇又贴过来了,吞吐着温热的涎水,对着她的乳头又啃又吸,舌头裹来裹去,呼出来的热气都在颤。
这狗子,小时候没吃够奶吧?
成璧捻按着自己的小肉花儿,她知道哪处最能叫自己舒服,手指附上去,力道全由她自己掌控,再没有不舒服的。可肉欲再是铺张靡费,情意却始终了无所依,这颗心里空洞洞的,什么也抓不住。
她还得再想些别的,小鱼,对,可以想想小鱼。
直到这时候,她脑子里的水与天才焕发出勃勃生机。闪着银光的鱼汇成群跃出水面,挟来一场倾盆大雨。雨点打在飞鸟的羽翼上,一掸开又变成几十色的虹。
原来跃出水面的鱼儿就成了飞鸟,飞鸟印在水面的灰影子就成了鱼。
她得赶紧长出鳞片和羽毛,要么往前游窜,要么就飞起来,跃出这张书案。
可怎么才能长出鳞羽呢?继续借男人的来用么?他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成璧脑中混沌,忽地一阵绝顶的快感袭来,她只来得及高叫了一声,紧接着,欲浪波尖将她吞没,呻吟都紧连成片。
赵元韫埋首在她两腿之间,嘴唇包住她的手指和柔嫩的贝肉,细细含吮着她的甜蜜之源。
他像是嫌她动作慢了似的,加快了节奏去拨弄她,舌尖时不时浅浅顶进那条细缝,一勾勾,一丝丝,舔软了她就退出来,开始或轻或重地抵着那粒肉豆,尽兴厮磨。
肉珠挺立充血后,他又将整根舌头没入她穴里,模仿性器的动作尽根抽插,又深又重,顶端那舌尖还晓得打着圈儿地舔人,穴内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探进去品尝过,也不知怎么的,竟比平日里那蛮驴物什捅进来的快感还要强烈。
唇舌落于花口,则他的睫毛就密密匝匝地拂在她蕊珠上,不停地眨着眼,胡人的高挺鼻尖也正有意轻蹭着她。这撩拨的存在感太过于明显,已不是若有若无的一把小火,而是可以燎原的熊熊野火。他的鼻息太烫,快把她烧着了。
成璧仰起头,鼻尖探得高高的,奋力想去憋住一些什么。吟啼和呻喘被她憋住了,可手臂上绷出的青筋却没处藏,她心里发闷,用力在他后背和肩膀上抠出一串指甲印子,眼眶微湿,几滴泪珠儿顺着眼尾直往下淌。
“嘶,”赵元韫深吸口气,微抬起头看她,唇角还挂着拉长的银丝,细看连眼睫上都糊了汁液,“属猫的?一会驱狗咬人,现在又要挠人?”
“不要……”成璧伸手推他,“我不喜欢,我不愿意……”
赵元韫笑,“叫声夫君,就放过你。”
成璧自是不愿叫,那赵元韫自也不会放过她。快感一寸寸攻城拔地,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细咬和含吮反复交替,绵绵的细痒中夹一点疼痛,他在她腿心间发掘出无限快慰,而她无力抵挡,已经一败涂地。
成璧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凸出的那一域可以伤害人,凹进去的那一域也可以?
舔吃这一处,当真能给男人带来什么快感么?对她而言,自然是有的,可快感太多也太过,她还是更愿意给自己留一点清醒的空间。
还有一种可能性。
她惊惧地联想到,他这么做,可能是在看她的笑话。
成璧很清楚,赵元韫一直在有意试探她的底线,今日在他面前袒胸露乳无妨事,明日跪下来帮他搓弄泄欲也很正常,今日五城,明日十城,总有一次她会输无可输,溃不成军。
她的底线一点点往下降,而他总是很清楚她的弱点在哪,他就从那个弱点入手,唇舌并举,尽心竭力,要把她的灵魂给吸出来。
而这样的弱点,男人竟然是不怕的。男人为什么不怕?
她想不明白,什么也没法想了。赵元韫发了狠,从她身体里吸出丰沛的汁水,又用唇舌去浇灌她,那吮吸已经不只是吮吸,而是出奇制胜,是乘胜追击,成璧小腹直抖,花心抽搐,一股股水液喷出来,他就紧赶着她高潮的余韵抵进去,往最深处勾缠,又回到花蕊上流连不休。
她已没了气力,只能仰躺在案上细细喘息,而他还差一些。
赵元韫支起上身,轻叼住她的颈侧嫩肉,五指握紧性器不停撸动,直上直下百十次,终于将浊白精液射在她小腹上。
他喘息不止,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迸溅到她身上的液体很快就凉了,她动一动身子就往侧边溢。赵元韫微微平复了些,想要去吻她的脸颊,最终却吻上了她的眼泪。
小姑娘第一次的獠牙,很让他满意,但这还不够。
他又捏住成璧的下颌,手上都是腥咸的气息,有她的也有他的,混在一起,驳杂不清。他盯着她的疲态瞧了一会,忽然道:“今日那狗子,咬得我很疼。”
成璧点点头,不甚在意。
“京黄和你一样,牙口锋利,一咬起人就没数。可伤口总会好的。”
他的手指在她颈间游移,粗粝的疮痂时不时在她雪肌上轻割一下,“这不是条通路。”
你得赶紧寻着反抗我的正路。
成璧瞥他一眼,懒懒道:“尔玉除了伺候皇叔,其他什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