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对方从自己脸上颠簸开,可下一刻他又乖乖躺好。
原因无他,命根子被她用手握住,并且被威胁道:“再不老实,我就用袖里剑阉了你哦。”
“唔唔!(妖妇)”
“省省吧,与其骂我不如快点舔。”她笑得恶劣,甚至还说:“我顺道用手帮你疏解,你也不是完全吃亏。”
什么狗屁歪理!孟庭书气得眼泪都要蹦出来了,胸膛起伏了好一阵,他打定主意宁死不从。
但很快他就投降了。
江月眠手指灵活地拨弄他的囊袋,拇指按着龟头不轻不重地揉。
酥麻的爽意从腿根处满眼全身,孟庭书呼吸变得急促,双腿绷得笔直。
那未穿靴子的脚趾时不时蜷缩、伸直,又如水藻般扭来扭去,可以看出他已经被原始的欲望驱使了。
“是不是很舒服?”
带着嘲讽意味的问话叫他立即清醒,但很快又被身体的快意拽进漩涡。
江月眠微微抬起臀部,好让男人呼吸更加顺畅,他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牝户上,小屄里很快留出淫水。
当那透明的淫水滴到男人嘴唇上,他下意识将其抿如口中,好渴……
不想思考为何会有微腥的水流出,他像是等待甘霖的枯木,不满天空的雨滴下的太慢,主动去舔那两朵柔软的云,当意识到雨水越舔越多后,他本能地加快舔屄的速度。
“嗯……”江月眠舒服地眯起眼,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过了约有半个钟的时间,被舔到高潮的江月眠这才从他脸上起来,孟庭书仍旧闭着眼,跟着泄了精的他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疯了吧?他是不是疯了!
男人内心深处在上演着天崩地裂,山呼海啸。
想死,又忍不住回味其中。
“阿眠?你在哪?”外面传来林舒枝的呼唤声。
“那里亮着灯!”这是葛松月的声音。
孟庭书神情一震,猛然睁开眼,“快给我穿上衣服!”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衣服在哪。”已经重新穿戴好的江月眠摊手。
“你的同伙扒的,你能不知道?”他不信,本想威胁对方外面是他的师妹,识相点赶紧把他放了,待会可以留她小命,却见对方打开房门——
“阿枝,松月,我在这。”
孟庭书吓得往草堆里拱,企图用干草掩盖自己的狼狈,而后他又听对方说:“先别进来,去问问那叁个小贼,你师兄的衣服去哪了。”
“你怎么说出来了!”孟庭书又急又气。
他听到葛松月在外面问:“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
但江月眠却说:“他有事。我一进来他就骂我与这些小贼一伙的,我气不过,脑子一热把他欺负了一通,算是坐实了你师兄的指控。”
“你怎么这样呢!”在孟庭书以为师妹要为自己做主时,她却提高音量说:“师兄你还不赶紧给阿眠道歉。”
孟庭书一噎,过了好一会才一字一顿道:“对不住。”
“没事。”江月眠说:“反正我当时也教训你了,咱们俩都没吃亏。”
这算哪门子的都没吃亏!孟庭书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