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物,她已感受到了他身下炽热坚硬的东西,硬邦邦地硌在她的腿心。
更遑论此刻。
腰带解开,裤子被韶声一把褪了下去,堆在他的膝弯间。
那根紫红色的肉茎,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被韶声握在手中,热得灼手,一手握不下。
她太久没见过它了。
对它可怖的大小和样貌,已经有些遗忘。
下意识想松手。
昨日她大多是被动承受,无暇去看这根折磨她的罪魁祸首。
她竟,竟能让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子吗?
韶声本来胸有成竹,以为自己定能在齐朔面前占上风。
此刻却不确定了。不仅是不确定,甚至很有些畏惧。
心中的畏惧传到了手上,她触着他阳具的手指,微微地颤抖起来。
龟头上的铃口吐出亮晶晶的汁液,顺着茎身流下来,流到韶声的手上,一片滑腻,使她更握不住了,手心不禁往下滑,小指肚不慎擦过底下的囊袋。
齐朔蹙起了一双好看的眉毛。
喉头微微滚动,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韶声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是齐朔将她反压在了椅子上。
也不是知何时,拨开她握着他的手,一手抓着她的两只腕子,举过她的头顶。
另一只手打开她的两条白腿,架在扶手上。
绵软的腿根像是微融的脂膏,坠在细圆的扶手上,勒出一道印子,又雪似地漫了些许下来。
腿心便大剌剌地向着齐朔敞开了。
白生生的蚌肉合着,花唇却可怜兮兮地探了一点出来,红亮亮地染着水光,紧紧含着从身子里面泛出来的春水。只有实在包不住的时候,才吝啬地吐出一丝来。
但凡韶声稍稍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身下羞耻的光景。
她的脸涨红了。仰着脸,一眼也不敢往下看。
不看就不知道,不知道就没有。
尽管她身下那张小嘴,早就有了隐隐的感觉,空虚地祈求有什么东西能来救救它。
胸前双乳也一样。
脸仰着,便会对上齐朔的目光。
他黑沉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目光好似在探究些什么。
他只是看着她。
灼灼的目光使韶声终于受不住了。
她扭过头,哼哼出声:“你……你到底想干嘛?别光看了。”他那里明明动情了。怎么还要忍住,专为戏弄她?
怎么这样!
韶声满心委屈。
怎么他能忍住,自己就忍不住!
“你是自找的。”齐朔平静地答。
终于,他将手指伸进了韶声身下那张羞羞答答闭着的小嘴里。
未及动作,淋漓的花汁便顺水推舟地全涌了出来。沿着他的手指,黏黏地凝成了银丝,又坠成了剔透的珠子。
“呜……”韶声紧紧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出声。
又黏又软,和滴在齐朔手上的花液如出一辙。
她扭着腰,挪了挪屁股,偷偷将花穴往齐朔手上多送了几分。
可这如何瞒得过齐朔的眼睛。
“嗬。”不仅瞒不过,甚至还惹得他轻笑出声。
他在嘲笑自己,韶声听到了!
“呜……笑、笑什么笑……”她开口质问。
却因着眼下的境况,声音直发腻。使这她自认为有理有据的质问,更像是黏糊糊的催促。
齐朔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好,不笑。”他说。
扶着身下的阳具,猛然直入了进去。
韶声的小穴还存留着昨日的记忆,虽然知道初时会痛,但似是想到后来的充盈,便变得格外贪婪。
仍然迫不及待地将这刚熟起来的巨物,吞了进去。
齐朔不再说话了。
他按着韶声腰,凶狠地动作起来。
小腹撞击着她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将它们拍得泛了粉,颤颤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奶豆腐似的晃荡。
肉茎次次都冲到深处,顶端粗大的龟头像是在攻城拔寨,一次一次,碾过最深处的软肉。
红红的穴口被茎身撑得有些发白,晶亮的汁液在交合之处糊成一片。
每一次,便是最细微的摩擦,都能激起韶声的一阵战栗。
腿根和腰腹忍不住要晃,椅背根本支不住。
花穴也忍不住要翕缩,挤着肉茎,像是往外推,又像是往更深处引。
这是、是快活吧?她模模糊糊地想。但她又要受不住了!
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出声:“嗯唔……别,太、太……多了……啊——!”
只是尾音突然变了调。
声音猛然提高,变作一声高亢的呻吟。
齐朔竟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压去!
让他那粗大狰狞的性器,尽根没入了!
龟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过肉壁上那块不起眼的,隐秘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