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被戳的陷进去,韶声也被戳得全身酥麻。
这还不止,肉茎塞到了底,龟头在深处更窄小的小口外搅动;囊袋拍击在身下,挤到了早已鼓胀起来的花核。
酸得韶声浑身无力,再出不了声了。
只能死死地抱住齐朔的肩膀,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倒吸着气。
妄图他施舍能给自己一些喘息的时间。
但这绝无可能。
齐朔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他的动作也更加凶猛。
有白光在韶声眼前闪过。
“啊——!”她又尖叫了出声。
随着这声叫喊,她整个人抖如筛糠,穴肉也在跟着颤。
大股大股的花汁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流到身下酸枝木的椅面上,汇成了小小一滩。
是她吹了。
韶声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显是还未从高潮之中平复过来。
齐朔却不会等着她。
他挺腰的动作不停,一下又一下,继续往里送。
糜红的穴肉再不堪摆弄了,柔顺地将最柔软的地方张开,予取予求。
使本该是始作俑者的齐朔,也忍不住闷闷地喘息出声。
韶声觉得自己要死了。
高潮还未结束,新的快活便又来了,接续堆积起来,无穷无尽。
像座山,压在她的身上。
她想咬住后牙,来抵抗这灭顶之感。但牙已经酸得根本使不上力气。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屋内,灯火似乎也被这声音影响,微微地晃动起来。
韶声的意识渐渐回笼。
“呃混……混蛋……”她低声咒骂,双腿乱蹬,脚背和小腿踢打在齐朔的背上,想把他踢开,让他滚开!
齐朔竟还有功夫抓住她作乱的双腿。
“再忍忍。”他终于开了口,将韶声整个人一把托起。
“啊!”韶声不由得惊叫。
突然的悬空使她失去了安全感。
他们现在只有下身相连!她不得不将手脚都缠在了齐朔身上,生怕自己掉下来。
韶声被抱到了床榻之上。
她整个人都淹没在柔软的被衾里。
齐朔将她钉在上面,身下依旧不停。
韶声如今只能低泣了。她的手臂绵绵软软,想在他后背抓挠泄愤,都有心而无力。
一定会死。她想。
许久,等齐朔的精关终于松了,将白浊射进韶声身子里,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韶声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头一歪,便直接栽在齐朔怀里睡了过去。